“技术是蝉,那谁是黄雀?”

“谁是黄雀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美国市场。”

那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商业市场,远离它意味着可能会贻误时机。

但远离它又避免了被资本市场裹挟。

有利有弊,如今阮文只能朝好处看。

人总得积极一些,不然那样天容易疲倦。

“想要这技术的不止一家,他们争去,价高者得。”

陶永安有些不确定,“那你真打算把技术卖了?”

“保不住啊,不过咱们不能一次性卖断。”阮文想了又想,拿出一个比较恰当的例子,“赫尔斯之前给我的提示,咱们把图书发行权交给出版社,一开始只能拿到一个买断的价格,后续销量再好都和我们无关。”

“但是如果我们的版税和图书印刷联系起来,你的意思是我们从销量中抽成?”

“嗯。”阮文就是这个想法。

“他们能同意?”用阮文的话来说,那些大的日化企业怎么可能同意呢?

“不同意的话那咱们就壮大品牌呗。这不是后招嘛。”

好消息让阮文的脑子又在线了,“等到了再说,先不着急,你那边搞定了吗?”

“万长明提出了新办法,他去咨询了一些物理和生物学研究者,在实验呢。”

这件事阮文不让跟谢蓟生说,所以陶永安只能先丢下手里的活来盯着阮文,他就怕阮文出事。

好在这只是虚惊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