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阮文直接甩甩手,去搞她的公司去了,那这几年大学岂不是白读了?

跟那些没什么文化的个体户、乡镇企业家有什么区别?

她当年可是省里头的状元啊。

不能带这个坏头,坚决不能!

杨主任是吵不过这一帮人的,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才知道阮文在杭州,把人喊回来。

七月是毕业季,如今距离毕业不到两个月时间。

大部分人的去向都已经定下来了,阮文这边有什么打算,学校也不好贸然决定,怎么也要跟她好好商量下才是。

这待遇不是一般的突出,也就阮文有,陶永安都要靠边站。

当然,用杨主任的话来说,“决定了你的,他的也就决定了。”

阮文对此总结了一番,“也就是说小陶同学是我的附属物呗。”

这话听得系主任想打人,“都要做妈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?”

省城这边天气如今刚好,不冷不热,阮文穿着在杭州买的连衣裙,外面罩了件开司米衫,过肩的长发随便扎了起来,有几缕不□□分的挂在了耳前,多了几分活泼。

半点没有要做妈妈的稳重模样。

系主任想了想,这还是个孩子呢,比自家小女儿大了没几岁,怎么就要做母亲了呢。

拐弯到会议室前,系主任喊住了阮文,“你到底什么想法,先给我透个底。”

到时候哪怕就他一个人,也会支持阮文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