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功没说话,阮文的很多话的确都说到了他心坎上。
军工研发没有了政策倾斜很难搞下去,所以得搞钱。
怎么搞钱?
天津的化纤厂效益不错,部队当初又有“入股”,所以能分上一杯羹。
不然,他一个副团级别的少校,何至于在度假的时候还得操心工作?
“搞经济没几个人是内行,我建议您可以找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,再给他配一个好点的秘书,这样的话双管齐下,既能够压得住场面又能挣钱,何乐而不为呢?”
伍功再怎么迟钝也反应了过来,阮文这到底什么意思。
“当然,到底是国营厂的厂长,也不能随便选个人就了事,您可以在那些军工厂里面找找看,挖走人家的厂长或许不太好,副厂长、车间主任什么的倒也能凑合。”
伍功登时有了想法,“谢蓟生的大学同学,那个梁晓是不是在你们家住着?”
阮文:“……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
挖人挖到我头上来了?
阮文帮忙出主意可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墙角被挖!
“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阮文转身要走,这让伍功意识到了什么,“我不是有意要调查,行吧,就是做了点调查。”
他好歹也是在侦察兵大队待了那么些年的,有了线索自然要顺藤摸瓜查清楚嘛。
阮文并不打算听他解释,她这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