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处理了一桩事,还挺巧,跟阮文有关。”伍功观察着谢蓟生的反应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有人想要坑她一把,往她的货里夹带了些东西。”
谢蓟生神色又沉了几分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别这种眼神,我还不至于干这种事。只不过想要说服你不是件容易事,总要找一个能打动你的点不是?”
而阮文,刚巧就是那个点。
只不过伍功也没想到,刚巧被他撞上了,自然要帮一把,也算是给了阮文一个人情。
“那是你们应该做的。”谢蓟生神色恢复如初,这让伍功很是无奈,“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?行行行,别拿你那审视间谍的眼神看着我,我就问你一句,那化纤厂是你一手督建起来的,你真的就由着它这么沉沦下去?”
谢蓟生是最合适的人选,因为他有手腕能平衡多方关系。
更重要的是,他对那边熟悉的很,很快就可以接手。
谁都挑不出毛病来,至于在北山大学教书,就当做是度了个假,没人会置喙什么。
不管从哪方面来说,这都是最好的选择,除了……
谢蓟生这个当事人并不是很想接下这个重任。
“好马不吃回头草,我既然放下了那就是放下了,人各有命工厂也不例外。”
这话让伍功变了脸色,“那如果我说,这是命令呢?”
两人的对话引起了个别路过学生的注意,窥探者很快就是挪开了视线,因为那个穿军装的人眼神太过锐利,本就心虚,下意识地就是把视线收了回去。
伍功很快就把精力落在了停下脚步的谢蓟生身上,“我是说,如果这是命令呢?”
谢蓟生站的笔直,“我服从命令。”
军人,以服从命令为天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