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晴笑着说,“那我帮你打他。”

她是胳膊肘往外拐,拐得没边没沿的那种。

两人聊了几句,陶永晴忽的想起来什么,“对了阮文,我今天去银行的时候倒是听说了件事情,多少和谢蓟生有关吧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就是他之前在天津不是当了一段时间的厂长吗?听说前段时间那个化纤厂的厂长贪污腐败,被抓了起来要枪毙。”

阮文脸上笑意消失了泰半,“是吗,我倒是没注意。”

“就在银行办事的时候听了句,消息还没对外公布。”陶永晴知道那个化纤厂的事情,觉得那里风水有问题,之前死活建不起来厂子,现在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了,结果厂长贪污被抓。

“阮文,谢蓟生还会去那里救火吗?”那个化纤厂是谢蓟生一手抓着督办起来的,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那种,现在厂子里出了这事,谢蓟生会不会去帮忙主持大局?

“不会。”阮文笑了下,“那里不是在抓贪污腐败,是神仙打架罢了,他现在就一个寻常人,哪有这个本事?高估他了。”

陶永晴有些不太明白,神仙打架?

什么意思。

她早前不过是国营工厂的一个普通工人而已,因为打小的经历,向来和工友们交流少,对工厂里的很多事情都不闻不问。

后来来到省城,身处的环境又不一样,尽管如今也多少学会了些生意场上的手段,但对政治层面的斗争并不敏锐。

问出这种有些幼稚可爱的问题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阮文很快就在谢蓟生那里得到了证实,有人来找谢蓟生了。

“你是最合适的人选,这次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
那一身军绿色有些刺眼,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门外,那人蓦的回过头来,有那么一瞬间眼神尖锐的像匕首的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