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被她闹了好一通,这才道出事情。

还在部队的时候,跟上级领导诉说委屈。

他做事一向果断,向来雷厉风行,忽的诉苦倒是让上级领导措手不及,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已经应下来,便是想反悔都难。

“这招用多了不好使,可是偶尔用用倒也不错。”

他就用过一次,后来罗嘉鸣比着葫芦画瓢去哭诉委屈,结果被政委给骂了一顿,原本还是假装委屈,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真委屈。

阮文是女同志,这一招用下倒也无妨,尤其是对那几位研究员而言。

不管怎么说,阮文提供资金,又是给开工资,与这几位年长的研究员有恩情在,稍微示个弱也没什么。

即便是拒绝,也会给阮文颜面。而且还会有几分内疚,日后阮文若是找他们办事,也会事半功倍。

阮文已经睡了过去,她怀孕后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,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容易累。

谢蓟生看着那恬静的睡容,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,“生日快乐。”

……

靳一鸣没想到阮文竟然亲自来了,这么长途跋涉的,她先生竟然同意?

“我还以为会是陶永安过来。”

过去很长一段时间,女人和男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,他们一样的工作,即便是怀了孕的女同志也会坚持在岗位上,不请求特殊待遇。

他之前的好些同事就是这样。

她们如同蒲苇,因为身体特征的柔弱,以至于让人忘了蒲苇如丝却不易折断,堪比磐石。

但阮文又有些不同,她很爱玩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