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像还是第一次,有人正儿八经给自己过生日。
阮文觉得好笑又好哭,“你又骗我。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谢蓟生亲了亲她,“要不来尝尝蛋糕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阮文坐了下来,现在的奶油蛋糕花样比较简单,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土味。
上面的粉色寿桃让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这眼光堪忧啊。”
记得之前都挺好的啊,怎么如今审美直线下滑?
“让老韩帮忙选了个,他粗人不太懂。”谢蓟生赶着点回来的,也就比阮文早到了不到半小时。
“那这玫瑰花呢?”
阮文有些傻眼了,“别跟我说你让老韩他们帮你叠的。”
“不是,我在路上折的。”
车厢里的人都看他,仿佛他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般。
阮文有些奇怪,“你怎么还弄起了这个,跟谁学的?”
她记得谢蓟生就是去首都开学术会议,与会的也都是专家学者,他们玩这个?
“遇见了乐薇。”谢蓟生并不避讳,“你最近怎么样?”
乐薇。
还真是会弄出这花样的人。
阮文吃了口蛋糕,“挺好的啊,能吃能喝能睡,白天忙晚上休息,还挺充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