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病房里阮文醒了过来,她要起来,陈主任连忙去把人摁住,“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什么想吃的?往后要注意着点,都是双身子的人了,不能没轻重。”

阮文刚醒过来脑子还有点晕乎,她好一会儿才分辨出陈主任的意思,“你是说我怀孕了,这怎么可能?哈哈哈,小谢同志你瞎胡闹什么,我怎么可能怀孕呢。”

哈哈,这是要过愚人节对吧?

阮文笑得开心,只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太对,“谢蓟生,怎么了?”

她总不能像刘媪那样感应怀孕吧?

平心而论,阮文可没想过要做国家领导人,所以大可不必捏造这样的传奇经历。

小谢同志的神色不太对,“你不是不行吗?我怎么可能怀孕?”

谢蓟生觉得这话不能乱说,他是结扎了,但不是不行。

“可能是手术做的不太好。”

阮文:“……”哥哥你结扎了个寂寞哦。

醒来后,阮文又去做了检查。

嗯,孕八周。

的的确确是怀孕了。

阮文看着谢蓟生,有点哭笑不得,“你怎么做个手术都……”

谢蓟生捂住了她的嘴,“我回头再去检查下就是了。”

这话让阮文觉得越发可乐,“你这是整容手术啊,不行再修补修补?谁给你动的手术,怎么这么不靠谱?”

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打散了她的伤心难过,主要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事情发生在谢蓟生身上,实在是太好笑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