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想了又想,“那我妻子她现在能生孩子吗?”
“废话,才怀孕两个月咋生啊。”医生觉得这人有点脑子不好使,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“我是说,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生孩子能受得住吗?”
医生愣了下,“女人不都是要经过这一遭的吗?”
她们是妻子,也是母亲,除非是石女,否则结婚生子那是她们必然经历的事情,哪有什么受得住受不住?
谢蓟生受到冲击后,再怎么震惊如今也明白了过来,“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妇科的医生过来。”
眼前这人又不是妇科专家,跟他压根说不清楚。
医生觉得这病人家属有毛病,你这被戴了绿帽子拿我撒什么气?
他想要辩驳一句,迎上谢蓟生那尖锐的像刀刃似的眼睛,顿时心虚了几分,“行吧行吧,你等下。”
反正被戴绿帽子的又不是他。
病房外,谢蓟生看着躺床上沉睡的人,他眉头依旧紧锁着。
这个消息太突然,他还没做好准备。
新过来的是妇产科的孙主任,早些年在苏联那边留学,是省里最负盛名的妇科医生。
上了年纪的女医生态度温和了许多,很是耐心地病人家属解释。
谢蓟生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下,孙主任惊讶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担心,你爱人现在这情况将来难产?”
怀孕还不到两个月,担心七八个月后的事情,要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医生,都会笑话谢蓟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