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两天忙,也没跟谢蓟生保持联系,反正既然他说没事,阮文也就没再多问。

等着人回来就行了。

人大概是经不起念叨的,中午饭的时候还在念着的人,晚上就回了来。

阮文下午的时候做了总结,又跟陶永安商量着小说的事情,大概是脑力活动太多这使得人很容易疲倦,她晚饭后看了几页书就睡着了。

北方的夏天酷热没有一丝风,到了冬天就是冷冽的恨不得能把人冻成冰棍。

这小院里没有暖气,尽管窗户密封的严实,空气也都是冷嗖嗖的。

阮文盖着两床厚被觉得还好,只是早晨起床的时候最为难受,掀开被子仿佛去了北极。

她又有这种感觉,而且还觉得自己被北极熊盯上了,被那庞然大物用冰块糊了脸。

凉飕飕的难受。

阮文往被子里缩,想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,结果那冰块直接滑进了她的脖子里,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人。

“你……”纵然有千言万语,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句嗔,“你冰死我了。”

“是我不好。”不过冷冰冰的手又是捧住了阮文的脸,下巴抵着她额头,“想我了吗?”

阮文觉得这人凉意十足,哪怕是脱去了外面的大衣,身上的针织衫也仿佛浸了冰水似的,“不是说后天回来吗?”

“想你就先回来了。”谢蓟生不甘心,又问了一遍,“想我了吗?”

他有点犟。

阮文有些奇怪,刚想要回答,就听到小谢同志那低沉沉的声音,“我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