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街坊邻居没必要骗我,那看来四叔您来这里不止一次。”

阮怀远听到这一句四叔,心里头又安稳了几分,“这是我家,我当然要来看看。”

“哦。”阮文点了点头,“这房子重建的事,我是拜托给咱们公安局的元局长办的,四叔您是阮家人,怎么没找元局长?”

阮怀远听到这话慌了一下,“我就一个小老百姓,哪敢找公安局长?”

“嗯,现在公安局的人撤了,所以你觉得我是软包子好拿捏,就来找我了对吧?”

这两人的一问一答让街坊邻居起了疑心,之前帮阮怀远说话的也都闭了嘴。

这事是听着不太对劲啊。

真要是阮家老爷子正儿八经的儿子,去找政府要这房子还要不回来?

前段时间这边不就有什么孟家后人要走了这边的老宅嘛。

“四叔您怕什么公安局的人啊,那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,只要犯了罪的才会怕他们,您说你要是遵纪守法,哪用得着害怕,对吧?”

阮怀远嘴唇翕动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他媳妇瞧着自家男人不中用,大嗓门吼了起来,“阮文你是读了书明道理的人,听说还是大学生呢,不能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,为了独占这家产,不认我们啊。”

阮文看着这撒泼的妇人笑了起来,“您这话说的不对,我读的可不是圣贤书。”

“什么?”

阮文义正辞严:“我是生长在红旗下,接受了党的教育的光荣大学生!”

别说是阮怀远的老婆和一干人等,就连周建明和谢蓟生都愣在了那里。

好像,的确是这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