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对追宗溯源是没什么兴趣的,所以当初做老宅的建筑规划时,计划把祠堂废墟平了。瞧着前段时间寄来的照片,那里的确平整的很,瞧不出昔年模样。

祠堂牌位也好,族谱也罢,都没了。

如果非要去寻找一二踪迹,要么是左右邻里打听,要么就是去县志中寻找答案。

周建明也在思考这件事,“文文,你之前不是去过杭州吗?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去找你?”

阮家当年没剩下什么人,除了留学在外的许怀宁幸免于难,还有就是他妈。

可谁知道外祖父有几个私生子私生女,说不定还有跟他妈差不多遭遇的呢。

阮秀芝也提了一句,“是啊,你外祖父家在当地也很有名望的。”

只不过当年她逃离杭州时还年幼,再加上身份使然和当时的环境,也没敢再去联系那边。

联络一断就是二十多年,也不知道曾经的许家现在怎么样了。

阮文倒是没想那么多,“亲戚没遇上,倒是碰见个流浪汉。”她说起了那流浪汉提过的事,周建明顿时来了兴趣,“万一他真的知道呢?文文你怎么不多问他两句。”

“应该没有,真要是有他自己不会去翻出来吗?我又能给他多少好处?”

“那不一样,说不定这宝藏得阮家的人才能打开。”

这话惹得阮文一个白眼,“不会吧哥哥,你看武侠小说疯魔了是吧?觉得打开宝库还得讲究什么血脉吧?”

被妹子鄙夷了的周建明抹了抹鼻子,“我也就是随便说一句。”

“你想多了,我们又没钥匙。”阮文很是认真地分析,“所以他说的那秘密财产,压根就不存在。不然他完全可以跟国家说,要是觉得国家不给他钱,那就找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呗,他一个流浪汉还不认识这些人?一个出消息一个出人出力,找到那宝藏进行分赃,岂不是美滋滋?还用得着惦记我那点钱?”

周建明被说服了,他妹不愧是写侦探小说的,这种事情总是能分析的头头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