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今天也不是什么正经婚礼,但到底是精挑细选的好日子,被这几个混账小子给破坏了,谢蓟生没打人那是因为怕吓着阮文。
“走了啊?”阮文闭上眼睛,缩在谢蓟生怀里,“你回头记得把钱还给他们,他们攒点钱也不容易。罗嘉鸣个蠢货,到现在都没学会过日子,还天天想气我。他以为气死了我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吗?”
谢蓟生听着那越来越低的声音,他笑着摇头,“你怎么老和他过不去?”不过这次阮文还是放了罗嘉鸣一马,只不过嘴上不饶人罢了。
“谁让他那么蠢呢?”阮文嘟囔了句,在谢蓟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她蜷曲着睡了去。
忙活了一天,她是真累了。
谢蓟生瞧着那有些疲惫的面孔,在她脸颊上亲了亲,将人轻轻放在床上,他去收拾客厅里的那一片狼藉。
……
阮文做了个梦,她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。
放眼望去是黄沙茫茫,她就像是被空投到那里似的,风沙流动遮掩了所有的足迹。
她试图去用谢蓟生教自己的办法去分辨方向,可是她又方向白痴了。
“你不是很有能耐吗?阮文我看你现在能怎么办。”
祝福福整个人飘在半空中,她仿佛神佛一般俯视着自己。
那秀美的小脸蛋上满是得意,却又泄露出几分狰狞。
阮文看着她,伸手去抓半空中的人。
她没有抓住祝福福,却是把谢蓟生抓来了。
看着骤然出现在身边的人,阮文有些愧疚,“我是不是连累了你?”
谢蓟生依旧是好好先生,“胡说什么,你看那边有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