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到来的宾客很快便被认了出来,毕竟汪老请来的宾客众多,有些青年人众多,还有王春香和那几个学生,也认出了几人。

“程工,您怎么来了?”

“那是齐教授,听说他去了哈工,我想考他的研究生。”

“沈老,小谢的面子好大啊,竟然把您也给请来了。”

前年中科院学部恢复活动,去年十月的时候增补了近三百名学部委员,沈老便是其中的一员,无记名投票获得了全部选票。

谢蓟生悄声提醒阮文,“沈老是许工的老领导。”

沈老虽说上了岁数,但耳聪目明,听到这话哈哈一笑,“小谢你这称呼是不是得改一改?那可是你的老泰山。”

阮文没曾想,竟然有人抢先自己一步打趣谢蓟生,这玩笑话让她顿时觉得亲切。

沈老细细打量,“阮文刚出生的时候,怀宁若华他们还设了满月酒,我记得当时是老段亲自下厨做了一锅面条,你段伯伯的手艺也是极好的。”

可惜老段当时遇到了间谍搞破坏。

沈老心中感慨万千,“阮文倒是有些像你母亲,知道这名字谁给你起得吗?”

阮文还真不知道,素来胆大包天的人这会儿很是乖巧的摇头,“沈伯伯您给我起的吗?”

她这一声沈伯伯让沈老很是高兴,“可不是嘛,你母亲总是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偏生你父亲也不拦着她,所以当时你刚出生,我们大家伙给你取名字,最后选了这个文字,刚好是我取的。”

西北艰苦,科研人员们都是成年人还能熬一熬,可孩子呢?

这是新生是希望,却又是如此的脆弱。

所有人都忧心忡忡,当时的沈所长保持着乐观精神,“若华太过于活泼,我觉得这孩子文静点好,名字嘛,大俗大雅,我觉得叫文文就挺好。”

阮文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