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。”阮文瞪了一眼,“有人看上你了呗,姑,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还是哪位高干家的千金啊,知道长什么模样吗?”
阮秀芝笑了笑,“是我们学校的,听说之前公派去法国学习,前段时间才回来,就前些天不知道怎么见到了小罗,就托高教授打听。”
“也是留学生啊,那还挺厉害的。”
罗嘉鸣觉得阮文在阴阳怪气,“我这人性子不好,就不耽误人了。”
阮秀芝没想到会这样,“小罗你别这么说。”她这段时间多亏有这个年轻人陪着,经常听他说一些部队里的事,倒是打发了不少时间。
日常相处的接触是最直接的,阮秀芝可没觉得小青年性子哪里不好。
“罗嘉鸣同志,你这么抵触跟人接触,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相亲成功后就不好在我家骗吃骗喝吧?”
阮文一语道出真相,尽管餐桌下谢蓟生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,但罗嘉鸣藏不住情绪啊。
“你这是恶意揣测!”
“阮文!”阮姑姑很是不赞成地看了眼侄女,“不能这么说。”
阮文很是无奈地看向谢蓟生,“瞧瞧,我这亲侄女都快变不亲了,小谢同志我就只有你了,你可不能只要兄弟不要我。”
她耍赖皮似的倚在谢蓟生的胳膊上,谢蓟生却是面不改色,甚至还相当的受用,“不会。”
两人跟唱双簧似的,这让罗嘉鸣气得牙痒痒。
他除了扎根这个院子里气着了阮文,实际上和阮文斗法就没赢过。
“是啊是啊,你只剩下小谢同志了,实在是太惨了。”
罗嘉鸣阴阳怪气的学阮文说话,只不过这话并不能激怒阮。
反倒是惹得阮文鹦鹉学舌,“小谢同志我就剩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