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冷天的,穿什么旗袍?”

而且她还要做饭呢。

罗嘉鸣实在没办法了,“之前他们这些留学生到了美国,就去了白宫那边参加晚宴,现在学成归来,说不定也要去大礼堂那边参加个国宴什么的,我说姑您别担心了,不会有事的,老大和阮文不是去机场接他了吗?过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
阮秀芝有些迟疑,“小谢不是去办转业手续了吗?”

“就走个过场而已,他顺带着去接建明了。”罗嘉鸣把人拉到院子里,随手拉了个椅子,“您要是真不放心,就坐这里等,他要是迟到一小时,就罚他一天不吃饭,怎么样?”

阮秀芝不同意,“建明在国外也不知道吃的怎么样,听季教授说国外都是吃什么面包三明治,那哪能吃得饱啊。”

罚自家儿子?阮秀芝舍不得。

所谓远香近臭,当初儿子天天在身边时,她也嫌弃过,可这一走就是两年,她想孩子了,又怎么舍得饿他?

罗嘉鸣算是明白了,他这现在说什么都不是。

“要不咱们去门口看看,说不定就回来了呢。”

这话阮秀芝是同意的,只是走到厨房门口,她忽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
“锅里是不是炖着鸡?”

罗嘉鸣点了点头,“对啊,您说要熬一锅鸡汤回头给建明做面条吃。”

北方一贯有“上车饺子下车面”的传统,如今虽说新时代,但旧风俗还一直延续。

罗嘉鸣说着说着也意识到什么,“是不是水放少了?”

何止放少了?这锅里的汤都没了。

锅没被烧炸已经十分给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