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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永晴回去后晚上又做了噩梦,梦见自己被捆在那里,不远处站着一人磨刀霍霍。
铁片和磨刀石之间发出刷刷的声音,陶永晴成功被吓哭了。
她一夜没怎么安生,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去了厂子里。
陈主任出差去了趟南边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这边院子里就陶永晴一个人。
她多少有些魂不守舍,被人抓着这才反应过来,“哥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买的油条吃不吃。”陶永安和妹妹分享早餐,他排队好一会儿才买到的呢,“你怎么了,回家被爸妈打了?”
“你才挨打了呢。”陶永晴看着这个一点不正经的哥哥,她迟疑了下这才开口,“我昨天去看阮文的姑姑,为什么罗嘉鸣在她家?”
“周末去玩了呗。”陈主任不出差的时候,周末陶永安还会去她那里蹭吃蹭喝呢。
这不很正常吗?
“可是我总觉得他好像就住在那里似的,跟阮姑姑可熟悉了。”
陶永安咬了口油条,又酥又软,真不错。
“我跟陈厂长也挺熟的,阮姑姑人心善,罗嘉鸣又救过阮文,总不能把人给赶走吧?”往自家妹子嘴里塞了根油条,陶永安往对面厂区去。
他最近忙着呢,没空想这些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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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文最近在为魔术贴犯愁,折腾了好久也没找到适合的材质,她觉得自己脑子处于一种很极端的状态,说里面空荡荡的吧,其实有很多东西,就是找不到那个她最为需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