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觉得是我想要陷害她的话,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。”

“阮文!”

看着忽的语气严肃的人,阮文叹了口气,“不是跟你开玩笑,但我不得不这么怀疑啊,你说祝福福有那么通天手段,买通整个对外贸易部门吗?”

“你真是……”他想说阮文不可理喻,可说着说着,罗嘉鸣又觉得不可理喻的并非阮文,而是他自己。

“你确定要去医院?”

“那你说咱们去哪里?我没有公职在身,这种事情还是得指望你帮忙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

“你们结婚都没跟我说声。”罗嘉鸣觉得阮文这张嘴能骗死鬼,一点都不可信。

“那不是因为还没在这边正式请酒嘛,等放了寒假到时候办酒席,你记得带着礼金来哦。”

罗嘉鸣:“……你能别这么市侩吗?”

瞧着那几乎要铁青的脸,阮文笑了起来,她指了指新停下的那辆车子,“我要是没看错,这是对外贸易部的车吧,今天去那边办事的时候看到了。”

瞧了眼车牌号,罗嘉鸣点头,“嗯,医院看样子去不成了。”

他原本是想着带阮文去对外贸易部大楼,没想到那边来的更快。

倒也好,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,他倒是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。

玄机倒是有的,负责这件事的科长看到阮文后说了下情况,“这件事是小邹犯了糊涂,希望阮文同志不要在意,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完全不需要担心。”他把阮文需要的东西递了过来,其实就薄薄的几张纸。

就像是有了结婚证,阮文和谢蓟生住在一起名正言顺一样。有了这么几张纸,阮文名下的资金就能外流,合资开厂完全符合规定。当然资金外流时还需要写明用处,账目需要进行汇报就又是另一回事。

阮文还没开口,罗嘉鸣先一步发问,“那个经手的科员怎么了?死了么?”

科长连连反驳,“没有没有,小邹她……她她跳楼,现在还在抢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