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不需要魔术贴。

倒有点像是早些年没有背胶的大号卫生巾。

谢蓟生看着她在那里画图,眼神忽的黯淡了下,“是不是有些恼我?”

“恼你么么,汪叔叔把你养大成人,在他那边多待两天不是应该的嘛?”阮文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就连谢蓟生袒护罗嘉鸣她都能体谅,何况是有养育之恩的汪老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谢蓟生放下那图纸,“等过些年不忙了,我们再去领养个孩子。”

阮文觉得肩窝那里痒痒的,小谢同志的胡茬有些硬,该刮胡子了。

不过……

“要是陶永安能有你一半的感性,该多好。”阮文回头,亲了她男人一口,“我没恼你,做这个就是为了挣钱,小谢同志好好当你的教书匠,我说了我借你的钱回头十倍百倍还你。”

其实也就三天,三天没见面,期间他们还通了电话。

可诗里面说的一点都没错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

他如今见到了,思念之情被慰藉,心里头填的满满的。

满心满眼都只剩下眼前这人。

他拥着阮文,看她在那里画图纸,“我去了趟清华,约了几位老教授见面,回头他们会来这里讲几次课。”

“哇,小谢同志厉害了。”阮文奖励的亲了一口,“你这面子够大啊。”

“还好,不过是几位老教授的得意门生而已。”

忽然间的自夸让阮文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,“那你可真是个好学生,这么算计着你的老师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