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像是荣誉证书,只需要填上姓名性别年龄就可以了。
那公章哐当一声,像是盖在了阮文的心上。
她看着谢蓟生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结婚证,牵起了她的手,“我们去买点糖块。”
请客要等寒假,不过喜糖不用等那么久。
两人又转战到百货大厦,谢蓟生在那里很认真的挑选糖块,专门捡糖纸颜色喜庆的。
阮文觉得这人简直疯魔了,刚想要开口嘲笑他两句,谢蓟生忽的抬头看她,“文文,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?我记得你喜欢吃巧克力对吧?”
自从周建明去了美国留学,很少有人这么喊她了。
阮文觉得这一声文文让她有种恍惚感,看着捏着大红糖衣的谢蓟生,她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都行。”
她的这话让谢蓟生想起了阮姑姑之前与他促膝长谈,“阮文从小就在我家长大,虽说我跟她姑父娇惯她,但性子半点没歪。她随她爸妈有主意有主见,这很好。可是有难处她也不会跟我说。早前还一直跟我嚷嚷着不结婚要当老姑娘,现在你们在一起我挺高兴的,要是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,小谢你多多体谅她。”
为人父母长辈者,素来牵挂诸多。
子女是债,半生牵挂都是他们。
阮姑姑再开明,也不能例外。
生怕他与阮文日后有什么隔阂,所以她待自己堪比亲子。
百货大厦的廖主任正在巡视,大概是看到阮文在这边便过来聊了起来。
瞧着与那中年男人相谈甚欢的人,谢蓟生觉得阮文没什么做的不好。
她哪哪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