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的闲言碎语从来是挡不住的,不过先结婚后办婚礼,阮文觉得也未尝不可。

“那行吧,不过这事我去跟他说。”

系主任苦笑了声,“那怕是不行。”

他话音落下,谢蓟生从外面进了来。

阮文觉得小谢同志很狡猾,不愧是侦察兵,先是派系主任来侦查敌情,然后自己蛰伏左右,准备收网。

很好,很缜密的计划。

“你对付敌人,也都这样吗?”

阮文的质问让陶永安很是想要再留在这里多听两句,但他到底被杨主任给拉走了。

“年纪轻轻的,想谈恋爱自己找对象去,在这偷听人家小两口说话干什么?”

陶永安觉得委屈,您老不想听,那把耳朵收起来好吗?

门内,谢蓟生看着那气鼓鼓的人,一步步走了过去,“不是。”

对待敌人,他向来狠辣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在选择说客时,纠结了许久,最终在陈主任和阮文的系主任之间摇摆,最终还是选择了杨主任来做这件事。

他也曾纠结,要不要跟着一起过来。

这似乎有些丢人,很可能会被阮文取笑。

但谢蓟生还是做了那个偷听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