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,这么出神?”

“我还以为家里遭了贼。”

她吓了一跳,好在是虚惊一场。

谢蓟生看着那惊魂未定的人,他擦去阮文脸上的雨水,“下雨天怎么还出去了?”

他刚从省城那边赶来,忘了带钥匙,只好□□进来。

这几天蒸腾得很,没顾得吃东西的人正在屋里头找点吃的,没想到听到了外面的声音。

“刚才跟谁吵架呢?”

雨声太大,他也没听太真切。

“罗嘉鸣啊,对了小谢同志,问你个严肃的问题,认真回答。”

谢蓟生站在那里,把她胳膊上的雨水都擦了去,“你说。”

“就那个林家小公子哥,当初为啥瘫痪了?”

罗嘉鸣不知情,也不知道小谢同志知不知道内情,要是他也不知道的话,阮文就只能去找汪老了。

他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
或许老人家不想说,但阮文总是有法子的。

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。

人家祝福福都宣战了,阮文也不能对对手一无所知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