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阮文想维护这份冲动。
相识相知相爱相守,守才是最难的。
而阮文如今要做的,也正是守。
相守与守护。
梁晓沉默了好一会儿,“随你吧,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开口。”
能力范围内,他责无旁贷。
他那纯粹的理想似乎已经被磨灭的不留痕迹,可他也想着,能尽可能的保护谢蓟生的这份理想主义。
谁还没有过指点江山、挥斥方遒的时候呢?
“当然,不过我更希望除了请你来喝喜酒,永远不需要麻烦你。”
“哈哈,那就说好了,到时候一定喊着我,不然我可不认你们这俩公婆。”梁晓爽朗大笑,旋即又低沉了声音,“替我跟谢蓟生说声,他最近大概千头万绪,我就不打扰他了。”
“好。”阮文轻声应下。
挂断了电话,她看着一旁放着的报纸,心中便是有万千感慨,到最后却也只化作一声叹息。
谢蓟生并没有在首都,他去了上海,找石磊,确切点说,是去找石磊的父亲了。
或许,这个不肖子孙是想要去先人坟前拜祭一番,或是沉默又或者简单几句,告诉他的祖宗们不要为他担心。
这样的小谢同志……
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,拨出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