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瞧了一眼,“也没什么奇怪的,他回城后如果家里头没有点本事,没办法给他安排工作,现在他也就是个无业游民。”

原本在农村还能干点农活,虽然体力劳动颇是繁重,但也能靠出卖一身力气来吃饭养活自己。

回了城后,又哪来这么多的工作岗位?

朱向荣家里头没什么背景,真要是有能耐,当年他也不会下乡了。

如今在家闲着那是正常情况。

王春香忧心忡忡,“那他还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
“能说什么?就闲扯了几句当初在乡下的生活,我后来回信问他要不要高考,他没再回我信。”

“你也问了?”

显然这俩人在很多事情上倒是默契一致。

“我倒是收到了回信,他的意思是自己也不是读书的料,参加了几次高考也没能考上,就不折腾了。”说这话时,王春香垂下眼皮,“我后来再写信规劝他,但是他没再回我信。”

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吴。

显然,朱向荣并非那个有志者。

“那是他个人选择,也怪不了别人。”赵胜男决定不再提这让人不悦的事情,“对了阮文,你和谢蓟生结婚了没有,我刚才在你家墙上没看到贴喜字。”

但是她在院子里看到了男人的鞋子。

“等我毕业再结婚,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。”

“好啊好啊,那你一定通知我,天南海北我都要赶来喝你的喜酒!”王春香极为热烈,她念着这一天很久了。

“那你要是在国外呢?”阮文递了本书给她,“出国的事情弄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