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沙吃只吃了几口,到最后都便宜了谢蓟生。

“明天咱们吃绿豆沙,你先去泡上一碗绿豆,晚上在锅里头闷着。”阮文指挥人干活很有一套,“绿豆消暑,我现在就是发烧体温高,需要吃点凉的解解暑气,这样感冒很快就好了。”

事实上,因为吃了西瓜冰沙,阮文又闹肚子。

谢蓟生倒是弄了绿豆沙,但是一口都没让阮文吃,在她身体康复前,什么凉的都不能碰。

阮文欲哭无泪,自己这身体拉胯能有什么办法?

西瓜水引发的惨案直到进入八月中旬这才消停下来。

阮文还没来得及去首都看望阮姑姑,倒是阮姑姑先来看她了。

“多大的人了,一点也不知道注意,将来有你受的!”

阮文听得多了脸皮堪比城墙厚,“我想吃手擀面了,小谢同志不会弄,挂面不如姑你做的手擀面好吃,你教教他呗。”

“你个小懒虫。”阮秀芝拿她没办法,“想吃宽面还是细面?”

“细的细的!”阮文喊谢蓟生去学着点,她这要臂力没臂力的,做面条是不成的,谢蓟生不一样,手劲大做面食肯定好吃。

阮秀芝在省城待了两天就回去了,阮文送她去车站。

“阮文,等过年的时候,建明也从美国回来了,到时候咱们去杭州一趟吧。”那里到底是她的出生地,尽管留给年轻的阮秀芝的回忆并不是那么美好,但如今有机会,应该去看看。

主要是到老宅,希望老爷子在天之灵,能够看看阮文和建明这两个孩子。

他们谁都没给阮家丢脸。

“好。”阮姑姑的一番话让阮文终于把阮家老宅从脑海中扒拉出来。

她之前弄了个存折寄了过去,把重建这事全权委托给了元大虎,就没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