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嘉鸣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看着眼前的这位长辈,“我只是觉得,阮文过去处理一下比较好,汪叔叔不太适合插手这件事。”
陈主任没吭声,这让罗嘉鸣一时间有种无处着力的荒谬感。
“我知道我之前和阮文有不愉快,可是我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不愉快就去坑她啊。”他有点赌气,“是祝福福她爸还想要撮合我跟祝福福,前天找我吃饭,喝多了说了几句。”
有人盯上了谢蓟生。
用祝主任的话来说,那就是化纤厂的账目有问题,有人趁着这个机会,想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。
当时罗嘉鸣听得心肝颤,后来祝福福她爸喝多了舌头都大了,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但这件事很严重。
往大了说,那就是侵吞国家资产。
就算是叫来汪老,他也扛不住。
“那这件事,和阮文有什么关系?”
“祝主任说,之前这人找阮文想搞两台机器,好像被阮文拒绝了。”
罗嘉鸣倒不是觉得阮文拒绝不对,只是这件事想要解决,需要阮文去处置。
“你为什么没去找谢蓟生?”
陈主任的发问让罗嘉鸣哭笑不得,“我去找他,他那人什么性子,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事情让阮文屈服?到最后还得警告我别多管闲事,我也知道自己这是多管闲事,可……”
总不能看着谢蓟生身陷囹圄吧?
他就算是再不喜欢阮文,这跟谢蓟生没关系啊。
他还认谢蓟生这个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