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办法?过一天是一天呗。”阮文有些心烦意乱,她又折返回去,再打了电话。

电话一直没人接,陶永安看着阮文倔强的站在那里,忽的也慌张起来,“没事吧?”

怎么觉得,有点不太对劲呢。

“没什么,可能办公室里没人吧。”这理由,阮文自己都不相信。

就这么前后不到两分钟,警卫员就脚下生风的走了?

阮文觉得有古怪。

她又不可能飞过去找人算账,只能等从齐齐哈尔回来,到时候先去一趟天津。

……

一大早阮文就和安德烈他们坐火车离开了省城,前脚她刚走,从首都方向开来的列车缓缓停靠在了站台。

罗嘉鸣从车上下了来,直接喊了辆出租车往省大方向去。

薛亚男再度见到罗嘉鸣,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“阮文不在学校。”

“那她在哪里?”

意识到自己有些急促,罗嘉鸣放缓了语气,“我不是来找她麻烦的。”

“她好像是去了东北,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。”

“她去东北做什么?”罗嘉鸣不解,不过也没指望这个女学生能回答自己,“那怎么能联系上她?”

人在火车上怎么联系?压根没办法联系啊。

薛亚男看着蹲在那里揪自己头发的人,她觉得头皮疼,“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