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国外的教授都想和阮文探讨技术研发。

不一样了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“是啊,现在我们能自己当家做主了,他们来求咱们了。”陶永安笑了起来,“你说的没错,技术才是最重要的,掌握了技术,那就是拿住了命门。”

“是啊,所以我们得再接再厉才行,不能故步自封。”阮文低头看着脚尖,她穿着白色的小皮鞋,脚趾头有点顶着前面。

“做工厂是这样,国家也不例外。”

落后只能挨打,如果这是在清末,洋大人的一通电话,阮文就保不住自己的技术。

还好,大清已经亡了。

看着阮文唇角那浅笑,陶永安忽的想起一桩事。

“要不明天我跟赫尔斯去齐齐哈尔?”

上周因为赫尔斯的到来,阮文没有去天津,以至于陶永安被小谢同志追问,发生了什么事。

陶永安能说什么?

好在小谢同志不在面前,陶永安用阮文说过的话把人给糊弄了过去。

这周,再放谢蓟生的鸽子,陶永安想了想,“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去好了。”

反正他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,那折磨谁爱受谁受着去,反正陶永安拒绝!

“随你。”

阮文倒是无所谓。

学校里又多设了两个电话亭,阮文瞧着那边没人,过去给谢蓟生打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