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什么?”

“输了的人请客半年。”

“你确定?”阮文抬眸看了眼陶永安,“小陶同学你这是上赶着请我吃饭吗?”

“那要不三个月?”陶永安也觉得半年似乎有点夸张了,万一自己看走眼了怎么办。

赌注到最后确定为三个月。

阮文觉得这人依旧为情所困,所以脑子都不会转弯。

“陶永安,你能够接受姐弟恋吗?”阮文回学校的路上问了这么一句。

这没头脑的一句话让陶永安乐呵起来,“能啊,你打算给我介绍对象吗?长得好看吗?”

他笑嘻嘻的没个正形,阮文懒的跟他说,彭书燕那天没头没脑的一句,其实阮文也不确定到底几个意思。

不过她不打算当传书的鸿雁,也不想帮忙试探感情。

说了这么一句就没了下文,阮文回宿舍午休。

她这几天有些累,这会儿需要好好休息一番。

……

安德烈在周六再度抵达省城,这是他第二次来中国。

燥热的六月让意大利人汗津津的,习惯了海风的人有些不太适应这闷热的夏天。

不过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,安德烈又紧张了几分,他紧张的时候会浑身发凉,倒是抵消了几分燥热。

早在登机前,安德烈就通过赫尔斯打电话告诉了阮文他的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