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:“……”你谈恋爱不墨迹,我就说了句话就成了墨迹了?

阮文同学,讲点道理好吗?

不过陶永安还是任劳任怨的过来忙活。

之前阮文让他搞了个机器,功能倒也简单——压缩。

机器设计并不算复杂,经历了从无到有的卫生巾生产线的设计,陶永安的任督二脉已然被打通,他简单组装了一个小型设备用来做压缩。

操作着小型机器把无纺布紧紧裹在棉条上,阮文把这个精致版的棉条递了过去,“你再试试看。”

谢蓟生看着她前后忙碌,和刚过来时看到的苦大仇深不同,这会儿欢快的像是在花丛里采集花蜜的小蜜蜂。

他很是任劳任怨的做起了拉力器,在那里一个个的“试用”。

阮文习惯用控制变量的办法来做实验,这会儿为了确定棉线的最佳位置,她也一再的调整棉线的位置,尽管潜意识里,阮文知道靠近尽头是最好的选择。

因为当纤维棉层卷起的时候,棉线也会跟着被卷到了棉条的中央位置,有着外力的层层挤压,棉线的位置越发的牢固。

尽管心里头有了判断,可阮文更喜欢用实验用数据说话。

谢蓟生一个个的试着,充当着人力拉力器。

阮文则是观察受力后的棉条又处于什么样的状态。

周末的上午,只有三个人的实验室里倒是安静的很。

等到阮文再度改变变量,更换了纤维棉层后,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。

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