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落下的功课补上后,她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里搞研究。

她也知道欧美市场上棉条更受欢迎,阮文有心把厂子的产品丰富化,棉条这一项也免不了研究一番。

指推式棉条是她研究的重点,只不过折腾了许久阮文都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,那个点就卡在脑子里,却又死活出不来。

特别的便秘感。

谢蓟生过来的时候,阮文正反复的拆那棉条。

其实就是压缩后的纤维棉卷起来,然后再用无纺布包裹起来。

如果想要渗透性好,那就需要做好导流,其实就是棉条表面有一些深浅不一的沟壑,这跟卫生巾差不多。

可如何把棉线加进去,保证不会断掉呢?

阮文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好一段时间,她就卡在了那里,明明呼之欲出,却又死活蹦不出来。

谢蓟生看着那苦大仇深的小脸忍不住乐了,“难怪今天没看到小陶。”

就小阮同志这模样,他要是陶永安也躲得远远的,省得回头这火山爆发把自己给烧的渣都不剩。

阮文没注意到他的到来。

谢蓟生哭笑不得,这未免太专注了些。

他看着阮文拿起那根棉线,在那里来回的摆弄,似乎一直不得其法。

谢蓟生拿过了那棉线,“有什么问题,跟我说说。”

怎么还跟这棉线较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