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教学科研的系主任把辅导员老师的活都给干了。

现在闹出这事来,怕不是白头发又得多几根。

“没什么,我读书的时候,班里同学和教我们的老师好上了。那老师情况复杂点,她老公也出轨了。”

“极限一换一?”

谢蓟生试图理解这字面上的意思,“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,其他人的事情没必要往身上扯。”

“嗯,说起来我刚来省城的时候,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大姐,带着孩子来找她的丈夫。”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,但阮文印象深刻,“其实她丈夫早就毕业了,也不知道她找没找到。”

原主比起那位大姐,其实就差了一个孩子。

阮文有机会报复魏向前,那位大姐却未必有机会找丈夫算账。

这两年知青大规模回城,只怕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。

阮文叹了口气,“前些天,陶永安的父亲来这边,还问我毕业后要不要去当翻译。”

谢蓟生莞尔,“你是人才,哪里都缺。”

他把水兑好,确定温度合适,拉来了一个小板凳,把脸盆放上面。

阮文被谢蓟生轻轻抱起挪动了下身体,“要是疼你就跟我说声。”

“你这是拿我当瘫痪在床多年的老病人对待啊。”阮文打趣了句,“不过小谢同志你得坚持锻炼身体,不然等我们老了,你抱不动我了怎么办?”

她迅速地亲了谢蓟生一口,“我想当你的小公主。”

谢蓟生低头看去,年轻的姑娘说这话时面皮微微泛红,难得的娇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