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阮同志,别睡了,等晚上就睡不着了。”
“我梦见小谢同志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梦里头,小谢同志老有意思了,阮文难得梦到他,打算继续做梦。
“梦到什么了?”
“他亲我。”阮文嘿嘿一笑,上次还做了春梦。
可实际上呢?谢蓟生太柳下惠,自己撩不动他。
还是做梦好。
谢蓟生看着那闭眼笑的人,沉思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去。
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,又顺着鼻梁往下去。
阮文觉得今天这个梦总算有了点参与感,不像之前她总是旁观者,没意思。
这就像是一场游击战,阮文下意识地去追捕,结果没找到人自己先抽了一口冷气。
刚才扭动腰身,又牵扯到肋骨了。
瞬时间冷汗从额角冒出,谢蓟生慌张起来,“怎么了,我去喊医生。”
便是没有麻醉药,只能用手术刀剜出弹壳时,谢蓟生也不觉得什么。
然而阮文到底不是他,这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。
下意识地,阮文抓住了他的手。
梦醒了,人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