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自己发掘会更有趣吗?”
谢蓟生在核对化纤厂的账务,其实这账务倒是简单,毕竟统筹统销,即便有操作余地,也相当的小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他原本还在一心二用,等听到那轻哼声时,谢蓟生的手一顿。
还不到周末,最近也顺路不到那边去,谢蓟生深以为憾。
“那是因为我懒啊。”阮文说这话时理所当然,“你惯着我一下不行吗?”
长长的尾音像是孔雀的尾巴扫过了心头,他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阮文一条命,所以现在这人来向自己追债了。
“好,那等我周末去看你。”
阮文撩拨了人,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。
招待所的服务生瞧着她面如芙蓉含春笑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,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这边工作的人谁不知道,阮文和她对象谢蓟生。
招待所的电话费大部分都是阮文贡献的。
未婚男女走得这么亲近,也免不了有人说闲话,不过上面发话了,不能当着人的面胡说八道。
所以招待所的人偶尔会背后嚼舌头根子,倒是没几个当面说什么的。
这要不是刚才看到阮文打电话时撒娇,工作人员也不敢这么问啊。
就是看阮文心情好,就多问了一句。
“真要是结婚了,我就不光顾你们这的生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