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还真没多想,她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呢,“可你们在部队还能有什么花销?他不是你的兵吗?你也没管管他?”
他是队长是指挥官,然而在阮文眼中,怎么就成了老妈子?
谢蓟生有些无奈,“边疆那边票证管得不是那么严格,小罗比较喜欢弄些吃的。”
那是一个不肯委屈自己的人,哪怕是在部队。
吃好的用好的,出生入死挣来的钱大部分都这么花掉了。
用罗嘉鸣的话来说,“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呢,不花掉留给那群没良心的?我死了都不能做安生鬼,还不如自己花了。”
谢蓟生管再多也不能把手伸到别人的钱包里。
“就他这样,呵。”阮文翻了个白眼,“那他现在大概筹了多少钱?”
谢蓟生也不太确定,“五万左右?”
“行吧,五万就五万吧,下次别落到我手里。”估摸着这段时间罗嘉鸣也过得不怎么样,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算是为了小谢同志的面子着想,她也不好再得寸进尺。
“谢谢。”谢蓟生摸了摸那小脑袋,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跟我说。”
这其中牵扯复杂,一不小心阮文也会招惹一身骚。
瞧着阮文有些不放在心上,谢蓟生叹了口气,“知道罗家姑姑为什么冒着得罪你的风险做这事吗?”
“就是上面施压,她又想升职,所以才想着搞这么一出呗。”
“猜的倒也不错。”谢蓟生解释,“出版社新调来的总编和罗姑姑不太对付。”
“情敌?”
“不,曾经的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