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阮文就从办公楼里出了来。
谢蓟生指了指地上的人。
阮文十分利落,踢了两脚,力气不大不小。
被罩了麻袋的人疼醒了,闷哼了一声,“哪个王八蛋?”
竟然还骂人!
阮文又是踢了一脚,然后拉着谢蓟生飞快地跑了。
这报复不痛不痒,起码在谢蓟生看来,太轻了些。
“就这样?”
“对啊,反正他往后走夜路都会怂三分,挺好的。”阮文没打算把人打成猪头,她就是想过把瘾而已。
谢蓟生要走了,他得连夜开车回去。
她有些舍不得。
人会在脆弱的时候产生依赖,阮文之前很不喜欢这样。
可现在,她又觉得这依赖未尝不可以成为动力,“路上注意点,回去后好好休息。”
想了又想,阮文又是补充了句,“记得想我。”
这是最重要的。
谢蓟生莞尔,“一直都在想着,不敢懈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