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轮换着请客,一人一周,十分公平公正的安排。
陶永安嘴角青紫,眼上也挨了一拳,称得上是半只大熊猫。
他这般讲兄弟义气,结果阮文就来这么一句,这让陶永安十分的心碎,“阮文你可真是没良心。”
陶永晴踢了自家哥哥一脚,当着谢蓟生的面跟阮文打情骂俏,不怕回头再被揍一顿?
事实上,陶永晴还不够了解这几个人,甚至包括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。
谢蓟生看了看陶永安,目光落下阮文,“药膏还有吗,回头给小陶一盒。”
向来口嫌体正直的阮文应了下来,她又好奇,“你这打的还挺厉害,没闹到学校去?”
“怎么没有?不过我们系主任偏向我,就口头警告了我一下。”
还不是因为那孙子嘴贱,理学院的张主任倒是想偏袒,但他们周主任一句话让张主任当了哑巴。
阮文给学校创收,正儿八经的处对象,怎么就成了跟人鬼混不正经的学生了?
想护短没问题,但前提是你得有资本让人袒护。
阮文有,陶永安也有。
而理学院的那个学生没有,他要是有这资本,还用得着嘴阮文?
陶永安打了人也挨了打,但并不后悔。
他太清楚不过这些闲言碎语的男同学的德性。
如果和阮文夜不归宿的是他们,瞧还有谁会说闲话。
不过是因为自己占不到这个便宜,所以就千方百计的诋毁,仿佛这样自己就高高在上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