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拿地用不了多少钱,但是厂房建设耗资不菲。

“我先给你做两个预算,扩建和不扩建的,回头等我做出来,你看资金能不能支撑,如果能支持的话,再行动。”

“那就辛苦小谢同志了。”阮文觉得有免费劳动力真不错。

谢蓟生的预算控制能力一流,半道接手化纤厂,花的钱不过是前面几位厂长的零头,这般能力阮文的确没有。

不过小谢同志有就好啊,反正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。

谢蓟生要了解周围的地形,方便做厂区规划。

他原本意思是让阮文回去休息,但阮文坚持,他也没办法,只好带着人在周围转,小本本上时不时画上一笔。

因为今天赫尔斯和安德烈要离开,陈主任亲自送人去首都,回来后就听护厂队的人说阮文跟着谢蓟生在那边考察呢。

她过去的时候五点多钟,冬日的黄昏洒下柔软的金色,极其大方的落在了远处的两个年轻人身上。

再远处,是省城的小齐山。

从陈主任的角度看去,眼前这就是一幅画。

画中人美好静谧到让她不忍心打扰,生怕自己这个多余的人,扰乱了这对年轻人的安静祥和。

明明是生气勃勃的年轻人,可陈主任又觉得这两人身上都萦绕着岁月静好的沉稳。

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经历所致。

……

陈主任请谢蓟生到家里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