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截止到现在一切都顺利。

谢蓟生低声叹气,“你不是特意找来陶永安的妹妹,想培养她吗?”

“培养人也得循序渐进,永晴还算不错,但是比起陶永安来差太多了,她得先跟着陈主任修行。”也就是和谢蓟生,阮文这才开诚布公。

便是对陈主任,她都会保留一二。

“去香港的时候,发生了什么?”

“也没什么,就是对资本家抱有幻想。”阮文低声笑了下,“所以我找陶伯伯要了套《资本论》送给永晴,希望她别恨我。”

那书,可厚了呢。

“你什么时候看完的?”

“读……”阮文埋着头,“读书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啊,我是时间管理大师你不知道吗?”

她读《资本论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险些说漏嘴了。

“我不跟你说了,你跟审犯人似的。”

恶人先告状的阮文找到合适的借口,缩在谢蓟生的臂弯里睡去。

她是真的累了,很快就沉沉入睡。

谢蓟生看着那睡容恬静的人,低头亲吻了下,热乎乎的手掌依旧覆在阮文的小腹上,就这么颇有些艰难的阖眼睡去。

……

软文第一次夜不归宿,这原本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