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想踹他,“那我都这样了,你觉得我还能勾引你不成?”

她现在提不起脚来,不然肯定把这人踹到床底下去。

原本被紧紧抓住的手松开,蜷曲在床上的人被子一扯,整个人都埋藏在被子下。

谢蓟生哭笑不得,这可真是小孩子脾气。

可一想到阮文刚才的模样,他的笑容又凝重了几分。

生理期容易让人暴躁。

疼痛以及不舒服,叠加效应下女孩子总是“无事生非”。

事实上,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。

有的女孩痛经,有的女生幸运天生远离这一烦恼,同性有时候都没办法明白,又怎么指望男人去感同身受呢?

闷在被子底下,阮文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,掀开了被子。

她跟谢蓟生闹什么?

又不是他的错。

床上就她一个人,小谢同志人并不在这边。

阮文一愣,刚才胡思乱想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
总不至于是被她气走的吧?

正想着,房间的门开了,谢蓟生提着一壶热水进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