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经理不用担心,我是有契约精神的人,说了三天自然就是三天,不会漫天要价为难你。如果你不放心,可以打电话问问程先生的意思。”
这通电话,刘经理没打。
没脑子的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,再做那就是傻子。
“那麻烦陶小姐了。”
陶永晴有些不好意思,他们平时都喊同志。
不过刘先生是香港人,也不好让他入乡随俗。
陶永晴带着人去附近的招待所。
刘经理忍不住问了句,“今天中午我和阮小姐吃饭,看到她和一个姓祝的年轻女士起了争执,她们之间是有什么不愉快吗?”
陶永晴并不清楚祝福福和阮文之间的事,在某些事上她远不如陶永安那么富有好奇心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。”
刘经理有些遗憾,这场谈判似乎一直都是阮文强势,他有心想打听下知道那位祝小姐的事情,说不定能帮自己取得谈判筹码。
现在看来,没指望了。
……
陈主任把事情推到明天,那是因为她想知道阮文最近到底做了什么事。
“……也没什么啊,就是在香港的时候给秦太太打了通电话,过年的时候忘了给她拜年,被她念叨了半天。”
陈主任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。
阮文当即投降,“您别这样,给秦太太打电话是障眼法,毕竟我是打给了大使馆。我给赫尔斯打了个电话,问他一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