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没什么春节旅游,首都的群众早已经习惯了故宫和长城的存在,哪会大过年的特意过来瞧呢?

并没有几个人大过年的在长城看风景。

阮文和谢蓟生是异类。

而其中一个,这会儿躺在后排座椅上,身上披着谢蓟生的毛呢外套,小脸上泛着酡红,有些不满的滚动了下,险些掉下去。

“别乱动。”

迷糊着睡了过去的人嘟了嘟嘴,把头埋到了衣服里。

这下倒是老实了。

谢蓟生开车带人回去。

……

阮文醒来的时候,凌晨五点。

外面的天黑得透透的,有风在呼啸。

打在玻璃窗上,让人觉得下一秒玻璃窗都会被敲碎。

她下意识地去抱了抱身边的人。

“饿了?”

“嗯。”

这两天,她的房间里都多了个人形抱枕。

阮姑姑已经视而不见了,反正不管什么个结果,她都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