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嘉鸣同志现在知道低声下气的说话了,那带祝福福来我家耀武扬威前,怎么不先试着说服她呢?是啊,你看我不顺眼,所以总想着找机会收拾我嘛,又怎么可能阻拦祝知青呢?”
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这次真不是这样想的。

只是这解释如此的苍白无力,别说说服阮文,就连谢蓟生都无法说服。

有那么一瞬间,罗嘉鸣看到谢蓟生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情绪,那是遗憾与失望。

这让罗嘉鸣忽的慌张起来,是对他失望了吗?

可,可他们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啊,会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袍泽兄弟!

“营长。”

谢蓟生声音冷淡,“别再来,否则我绝不留情。”

大过年的,他不想被喊去调查,坏了阮文和阮姑姑过年的兴致。

只是容忍也是有限度的,如今已然达到极限。

若是罗嘉鸣再这么纠缠不休,下次谢蓟生不再顾忌兄弟情。

罗嘉鸣恍若雷击,他看着牵着阮文的手往里去的人,又看了眼祝福福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走吧。”良久之后,罗嘉鸣这才发出声音。

只是他并没有绅士的打开副驾的车门让祝福福坐上去。

“阮文没有说谎,这件事我也知道,只是之前没好告诉你。你如今既然已经脱离困境,那就好好过日子吧,别再去招惹阮文,谢……谢蓟生不是好惹的。”

祝福福觉得这像是忠告,又像是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