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了,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巡视战场,不打算留下丝毫的物资。

阮文一度以为谢蓟生会打破自己的承诺,可到最后他也只是一遍遍的吻她。

北京城里迎来了新的农历年,鞭炮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。

阮文抱着小谢同志的胳膊,整个人凑在他身边,她现在的确困了,困得睁不开眼睛,意识还残存着几分清醒。

“等我毕业了,我们就结婚。”

她的小谢同志是个正人君子,阮文想不为难他了,总得给人些希望不是?不然她的嘴可受不了。

男人又吻了过去,这举动让阮文嘟囔起来,“都肿了,我明天怎么去拜年?”

“那就不去了。”谢蓟生轻笑,他在那软软的唇瓣上啄了两下,嘴上强硬但到底没再坚持,挪了下半边身子,谢蓟生让阮文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窝,半抱着这清瘦的姑娘,沉沉睡了去。

……

“来给您拜年您就知足吧,别大过年的拉着臭脸,回头真把人给气走了,还不是自己在家生闷气?”

汪萍觉得她家老爷子真是个奇葩,明明最待见谢蓟生,可是现在倒好,每次看到爷俩都恨不得吵上一架。

有什么好吵的,想不通老爷子怎么上了年纪脾气反倒是越发的火爆。

汪萍的母亲头些年去世了,她大姐早就结婚,孩子都上初中了,平日里家里头就她、老爷子、警卫员还有一个保姆。

这会儿保姆正在厨房里张罗着做饭,警卫员瞧着大过年的就开始拌嘴的爷俩,很是着急,偏生又没办法。

他劝不动啊。

好在门铃及时响了起来。

“应该是谢哥和阮文同志来了,我去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