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抽手,“冻伤膏放哪里了,老人家说,除夕涂冻伤膏,来年这手就不会再冻了。”

阮文随手一指,“就在抽屉里。”

说完,她忽的想起了什么,刚想要阻拦,只见谢蓟生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铁盒,“这里吗?不用藏得那么严实,冻伤膏又不怕冷。”

拧开盖子后,谢蓟生脸上神色有微微的凝滞。

“不好意思,拿错了。”

阮文直直地看着他,“是拿错了还是故意的?”

她可不相信,那冻伤膏明明就放在一旁,谢蓟生就看不到,单单去拿那个小黑盒子。

“小谢同志,你这侦察兵的手段都用到我这里来了啊。”

侦察兵向来能勘测敌情,当然阮文并非敌人,而是磨人的妖精。

谢蓟生看着那凶巴巴的年轻姑娘,把装着避孕套的小盒子收了起来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军法处置我?”

阮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错误,瞬时间被将了一军。

两军交战素来是短刃相接,谢蓟生这次占据上风。

只不过阮文也不甘示弱,“你这人小心眼,偷听我跟姑姑说话。”

不然,怎么刚巧不巧把这玩意儿翻出来?

她才不信什么偶然的,偶发□□件的出现源于其必然。

“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