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红瞧到阮文那略微有些沉重的神色,她笑了下,“我当什么事呢,她现在好了,要结婚了。”

这话让阮文一愣,“结婚?”

“对啊,她元旦的时候刚订了婚,那个男的吧有点跛脚,不过人倒是挺好的。之前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,帮人养了五六年的儿子忽然间发现那孩子越长越不像自己,后来找了个老中医看了才知道自己不能生。”

不能生不代表能当绿头龟啊,那跛子一生气离了婚。

他在粮所工作,其他人给他介绍对象,介绍了郭安娜。

一个不能生,一个不能怀。

这俩人凑合在一起倒也算般配。

“那郭安娜能同意?”

“那她不同意她妈也不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吧?其实小郭这孩子,就是被她妈惯坏了,爱慕虚荣结果坑了自己。阮文你怎么忽的问起了她?”

刘春红觉得不太对,虽说郭安娜这事的确和阮文有关系,但也不能怪罪到阮文身上啊。

“就是听陈主任说了句。”阮文想了想,“红姐,郭安娜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
“说是初九,那天是好日子,咋了?你还打算来喝喜酒?”

“喜酒是不喝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那关系,不过随个礼钱还可以。”

“阮文你……”

“她在家吗?我去她家说两句。”

刘春红不知道这年轻姑娘到底怎么想的,“不怕被轰出来啊?”

“您不是说了吗?她想开了,真要是轰我出来,那说明这想开其实就是表面功夫。”阮文跟着刘春红出去,“真把我赶走,其他人肯定嚼舌头根子,怕是这桩婚事也就泡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