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谢同志看着那气鼓鼓的一张脸蛋,“是我说错话了,不是阮文压的,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韩建国憨厚一笑,“那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阮文:“……”她怎么不知道,小谢同志还会这么耍流氓!
“你再说一句,就甭想……”
要挟的话到了嘴边,阮文又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甭想什么?
韩建国竖着耳朵听。
“甭想去我家过年!”阮文气哼哼地找出了下半句。
娇俏的脸蛋上染了一层胭脂色,谢蓟生轻笑了下,“不说了,别生气了。”
韩建国看着轻声道歉的人,一时间都有些恍惚。
其实他不是谢蓟生手下的兵,只不过去年打仗的时候见过几次。
护厂队的其他几个人,也没有谢蓟生的部下。
毕竟侦察兵和他们这些普通兵又不一样,不愁前途。
但是当谢蓟生自报家门,打电话找到他希望能来这边“帮忙”时,韩建国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。
和护厂队的其他几个兄弟聊过,都知道这位前侦察营营长是个不苟言笑的。
如今瞧着那紧绷的面颊和缓,韩建国忽的想起了他们政委之前说过的话,“百炼成钢绕指柔。”
这话,用来形容谢蓟生可真是再合适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