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寒假的缘故,宿舍里其他几张床都收拾的很干净,被褥折叠起来,上面盖了一床棉麻混织的床单。
桌上也都是阮文之前散落了的东西。
谢蓟生帮她去晾晒衣服,盆里多是内衣,这让他脸微微发烫。
“怎么还有木耳?”
“去了东北,不得带些土特产回来吗?”
她这还算好的,陶永安那大包小包的才叫一个夸张。
用他的话来说,“我这不是将功补过嘛,要不我妈能把我骂死。”
把陶永晴弄到了省城,然后他拍拍屁股跟着去考察了。
被骂都是轻的,说不定还会挨打呢。
阮文跟着也买了点山货,想要在供销社或者百货大厦买还得各种票,跟村民买不需要,只要有钱就行。
价格实惠划算,要不是因为钱被陶永安借走了大半,阮文兜里也不宽绰,她觉得自己买的会更多。
她们晾晒衣服都是在窗外的那两根小细绳上。
这会儿开着窗,外面冷风往里灌,阮文觉得自己的手又冷又热的难受,找话跟谢蓟生说,“你上个周也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原本以为阮文上周末能回来,谢蓟生过来一趟扑了个空。
“那前两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没跟我说?”阮文走到窗边,看着谢蓟生的手一抖,她忽的想到什么,“小谢同志,你是不是害羞了啊?”
“没有。”谢蓟生脸不红气不喘。
阮文歪头看着他,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你业务挺熟练的,之前给别的女同志晾晒过内衣内裤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