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回答的爽快,“那就跟他兄弟过去,往后就不用这么为难了。”

“你舍得?”

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?

阮文不指望谢蓟生帮她,只要保持中立就好。

如果连中立这件事他都做不到,再舍不得也只能舍得。

“舍不得啊,所以你记得跟小谢同志说哦,不然我俩将来崩了,全赖你。”

陶永安浑身一僵,“……你知道了啊?”

不然呢?

罗嘉鸣前脚来找她,没几天谢蓟生就各路辗转去搞祝福福,罗嘉鸣傻吗?主动把这件事捅出去。

那人虽说双标,却也没那么无脑。

答案只有一个,自己身边有小谢同志的眼线。

除了陶永安,还能有谁呢。

阮文在那里收拾东西,有段时间不在,实验室可不能这么乱下去。

陶永安瞧不出她到底什么个情绪,小心翼翼地瞧着,“那个小谢同志也是担心你受了什么委屈嘛。你这性格是挺好的,但有时候太四平八稳了,反倒是让人使不上力,总得给人点参与感吧。”

阮文这种什么事我都能扛的性格很好。

作为朋友陶永安超级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