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少了一根小指。

脸上横着一道长长的疤,仿佛被人一刀劈了下来。

冷兵器时代留下的伤痕。

这个念头很莫名其妙。

阮文下意识地回敬礼。

“谢蓟生同志让我来找你报到!”

谢蓟生只是说给阮文安排人,但具体有谁,什么时候到,都没个交代。

韩建国的到来,让阮文有些措手不及。

她要给人安排住的地方。

这次才来一个人而已,不知道往后还要来多少,总不能一直在招待所住着。

因为和研究所挂钩,工厂又不能是完全的私营性质。

而且谢蓟生为什么安排这些退伍的军人过来,阮文又不傻,知道他是在给这些战友们谋求生计。

阮文要是学黄世仁,那像话嘛。

要建员工大院,不仅要建,还要建的好。

阮文看了眼韩建国,斟酌了下才问道:“谢蓟生有说,你来这里做什么工作吗?”

韩建国憨厚一笑,“俺都行!”